坐在車上,蜿蜒的山路顯得毫無止盡。在這趟漫長的路程之中,姑姑又對我說了許多關 於父親雷問天的故事。
每回聽著父親可歌可泣的故事,再想到他被不知名的奸人所害,我小小的拳頭就會不自 覺的用力緊握,恨自己沒有年紀過小不能親刃仇人。
第一次開口,不是叫爸或媽,而是「復仇」。對於我小小年紀就有鋼鐵般意志一事,她 感到十分驕傲而光榮。
然而,復仇需要力量,此行便是為了追尋力量。
「姑姑,妳帶我去找的這個人真的很強嗎?『不知火』?聽都沒聽過。」
「笨蛋!有句話叫『能者隱於市』,真正的強者是不會招搖的。」
「她會願意收我當徒弟嗎?」
「會!一定會!」
我不曉得姑姑為何如此肯定,只知道一路的顛簸,讓我好疲倦。然後,我慢慢的進入了 夢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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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几旁,姑姑和不知火對話了好一段時間。
「告訴我,問天是怎麼死的!」我看著眼前的女子激動的問道。
姑姑流下了淚,緩緩道著那段我永遠不會忘記的「正氣門之役」。
「兇手是誰?快告訴我。」
「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目的,大姐。我無法一邊照顧大哥的兒子一邊調查兇手,所以我希 望妳能代我照顧他幾年。」
「問天的孩子?」女子轉過頭,仔細的打量著我。「果然有問天的樣子。唉!」她的眼 神裡流露極為深痛的悲傷,她跟父親有什麼關係?
「大姐?」
「對了,問天死了,那雪靈呢?」
「看到問天戰死,她自殺了!」姑姑嘆氣道。
陌生女子聽到這消息,竟掉下了淚水。「我的妹妹,妳…唉…太傻了。」大大嘆了一口 氣之後,她又說道:「好,這孩子就交由我胡豔扶養。」語畢,望了我一眼。
「大姐,真是太好了。另外,這孩子身上有雷凰印,請妳好好栽培。」
「雷凰印?妳不要跟我說師傅也死了?」這女子驚訝的說道。
姑姑只是點了點頭,然後,我看到地上多了一些水珠,是淚。
原來,胡豔與胡雪靈這對姊妹是孤兒,從小由雷鳴扶養長大,與雷問天算是青梅竹馬。 三人相處久了,自然有情愫產生,然而,三角戀總是難解,胡豔不忍見妹妹再為愛傷神,於是成年時,選擇了不告而別遠走他鄉。
「哈哈,流浪世界不過十數年,沒想到再回故鄉竟人事全非。我不會讓雷家絕藝失傳 的,妳放心。」
忽哭忽笑,我覺得這女子不是很正常。想到自己要跟她相處,心中不禁擔心起來。
「那我要走了,我每個月會寄錢過來的。」
「錢不用了,我多得是。倒是妳調查兇手一事要小心,需要幫手通知我一聲。」
「這點妳不用擔心,我打聽到了哥哥義兄弟的消息,找到他們之後,我相信雷家復仇之 日就不遠了。」
「黑白無常嗎?這兩個傢伙還活著啊。妳有他們幫助,我能就安心栽培這小子了。」
「雷羽,你要好好跟著胡姐好好練武,姑姑若有兇手消息,會叫你下山的。」
給了一個擁抱之後,姑姑便轉身離去。留下六歲的我在這深山中的小小部落裡。看著身 邊高大的女子,我的內心是充滿了期待卻又惶惶不安。
薄霧漸起,望著姑姑的背影,我想著未報的血海深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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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筱趴在方向盤上,從背後望去,她的身軀不停顫抖著。
兩個打完獵的山地青年,扛著一頭大山豬準備回家,嘴裡不忘大口喝著自釀的小米酒。
一陣笑聲,讓他們的腳步,停了。
「阿娘的喂,這笑聲真恐怖。是鬼在哭嗎?」青年甲。
「不知道,過去看看好了。」青年乙。
「不好吧,萬一真的遇見鬼怎麼辦?」
「遇鬼殺鬼,用我這把被祖靈加持過的刀。」青年乙拍了拍腰間的柴刀。
酒壯了不該壯的膽,這兩名青年一步一步往黃泉走去。
「叩!叩!」青年乙敲著車窗。「小姐,怎麼了?需要幫助嗎?」
車中之人正是雷筱,令人恐懼的笑聲的主人也是她。
在雷筱將臉正對他們的時候,這兩名青年不禁吞了口口水,同時說道:「幹!真美!」
雷筱打開了車門,緩步下車,兩名血氣方剛的青年盯著迷你裙下被絲襪包覆著的美腿。
「遇見你們真好,我的車突然拋錨了,你們能幫我看看嗎?」雷筱走到車前,準備打開 引擎蓋,彎下腰時,渾圓的屁股似乎就要將裙子撐破。
看著眼前這撩人的姿勢,兩名青年看了看無人的四周,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,如餓虎撲 羊往雷筱衝了過去。
聰明的狼會披著羊皮覓食,轉身看著眼前兩名在自己身上亂摸一通的青年,雷筱嬌聲說 道:「唉喲,真討厭,不要這樣,放開我。」
聽到這種欲拒還迎的話語,兩名青年只覺異常口乾舌燥。被慾火上身的他們,一邊拉下 了褲子的拉鍊,一邊看著雷筱的手伸進裙中。
「靠,真夠騷!」「幹死她!」
這兩句話成了青年們的遺言,白光一閃,他們的咽喉已分別被兩把利刃刺穿。
雷筱摸著其中一人的頭,舔了舔脖子傷口處所流出的鮮血。
毛骨悚然的笑聲再起。「哈哈,詭雷計畫啟動,Let’s Party!雷羽你這小雜種,姑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你長大成人的樣子啊,哈哈哈哈!」
山路又恢復了平靜,只有兩顆人頭在路上滾動,咚咚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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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某家高級飯店內。
---------------又是一大段馬賽克@@------------------
仁京突然開口道:「嫁給我吧,啾啾!」
女子突然坐直了身子,說道:「別鬧了,你人很好沒錯,可是你養不起我的。」
「妳不愛我嗎?」仁京的表情開始有了變化。
「男歡女愛,各取所需,當初我們說好了啊,你不會動情了吧?你人真的很好,隨便也 找得到比我更好的女生啦。」話說完,女子起身走進了浴室之中。
看著左右擺動的翹臀,仁京沒有男人該有的反應,連慾望都沒有。「又是好人,又是好 人,操他媽的!賣粥的小子難道會比我有錢嗎?」
怒!
仁京一手將床翻倒。
床底下,出現了一把巨劍,「去死去死」劍!
上手,斜劈,簡單的動作,不簡單的劍氣。
「碰!」
浴室門被劈成了兩片,浴室裡的人,亦無法倖免。只見兩顆乳房中間部位出現了一道血 縫,然後,縫愈來愈大,血慢慢的滲出。
當鏡子上灑滿了鮮血,地板上同時多出了一個兩半人。
「幹!小白臉斬千人,老子被千人斬。」仁京撫摸著劍身,劍身上「好人沒人愛」五字 竟隱約泛出了綠光,顯得十分詭異。
「雷問天,老子的好人退駕之力終於功成。現在就等你的兒子長大了,屆時,我一定會 劈死你個王八蛋,讓你們全家陰間團員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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